子衿沉吟

高访点梗

专业知识均为百度+虚构
 病弱梗
 一发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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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访关上电脑,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,又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,闭着眼睛缓了良久方才起身给自己倒了点红酒,然后端着酒杯慢慢走到窗前活动了一下肩颈。

66楼巨大的落地窗仿佛框出一个免费的观景区,CBD璀璨的夜景尽收眼底。窗外霓虹闪烁,还亮着灯的办公室却不剩几间了。

“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吗?”科比这句话可谓当代励志经典,浅宇员工有时也会将其篡改为“你见过凌晨X点的上海吗?”用以抱怨加班高峰期时的工作。此时唯有市场部个个都像任劳任怨的老黄牛,没有丝毫怨言。这皆源于他们部门的八卦头子——高访身边的第一秘书高阳,在这句话刚火起来的时候创造的一句浅宇经典语录:你家总裁见过凌晨0点至半夜24点的CBD吗?

不过与市场部悠久的传说不同,这样的夜晚,高访确实有些日子没见过了。自从上次手术后,南弦和管惕就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,站着怕累了,走着怕摔了,这不,连结婚也特意错开了时间,就是不敢让他这个工作狂一个人留下来。

浅宇之前一路乘风破浪,到现在终于根基渐稳,进入相对平稳的发展期,南弦便选了日子和温暖完婚,然后到国外度了个美美的蜜月。管惕更是潇洒,索性婚礼也不办了,等南弦他们一回来,就带着小岱旅行结婚,前不久才发了在北欧的照片。

在他们两个人的严格监督下,高访熬夜加班的时间已经比之前少多了,身体看起来也恢复得不错。正是因为他一直以来言听计从的表现过于良好,所以当南弦为了成立海外分公司的事,不得不去国外出个大差,要留高访一人在国内独挑大梁的时候,虽然少不了千叮咛万嘱咐,但也没有特别担心,毕竟高访向来是值得信赖的。

可当他再回来时,却无比痛恨自己当初理所当然的信任,痛恨自己怎么没仔细想想,他之所以能这么放心地离开,比单独留下管惕都放心得多,就是因为高访一直以来都太值得信任,他知道公司交给他绝不会出岔子。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,这种信任感已经深入骨髓,深刻自然到他都忘了,那是因为这个人为了这份信任在心里为他们担着太多的东西,而那里面向来是没有他自己的。

在铺天盖地繁华似锦的璀璨灯火前,高访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,平日的温文尔雅和雷厉风行一一卸下,徒留一个黑色的剪影。

今年浅宇开始开辟电商直营业务和线下体验店,南弦离开前电商业务刚出了第一季度的财务报告,成绩喜人。为了这个开门红,高访带着市场部不知拼杀了多少个日夜,明天又要迎来第一家线下体验店的开业仪式。

其实他又何尝不想按时下班,好好休息。这两年他的身体表面看起来不错,南弦和管惕当他真的听话了,实际上他常常感到力不从心。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独自承担,尤其是如同现在这样重任在肩的时刻,属于他的责任他要求自己必须担起来。

第一家门店的客流量是检验浅宇直营业务的试金石,也将树立浅宇未来所有线下体验店的参照标准,因此他相当重视,事无巨细,亲自把关。同时为了维持浅宇的正常运转,还干着总裁团三个人的活,想不加班都不行。

高访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,又慢慢走回办公室的会客区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任自己窝进沙发里。

困倦来得突然,就如同他最近常常不知不觉在家里的沙发上睡着。他明明才喝了口红酒,随手松了领带,可记忆便到此为止,连手中的酒杯掉落碎了一地,也未能将他惊醒。

因此当高阳第二天走进办公室时,着实被吓了一跳。一地的碎片和酒渍,高访头低垂着,右手耷拉在扶手上,随着高阳摇晃他身体的频率微微晃动。高阳连叫了他几声都没反应,急得都准备打120了,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

高访一睁眼就看到高阳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,于是一脸茫然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高阳长舒一口气,夸张地拍拍胸口,“您吓死我了,我刚刚叫半天你都没反应,我还以为……”

“以为什么?”高访挑挑眉。

“您自己看看这地上的红酒和碎片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凶案现场呢。”高阳满血复活,又成了行走的表情包。

“你这脑洞真是够大的,怕不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吧。”高访笑道。

“那您怕是超级工作狂学院毕业的吧。”高阳看着高访憔悴的脸色嘀咕了一句。

高访抬手看了看表,“不跟你贫了,我去洗漱一下,你先去把今天要用的资料再检查一次,然后跟门店那边最后确认一遍流程,安保方案也要落实,今天一定不能出岔子。”他说完随即起身,却是一阵天旋地转。

高阳正要回答,看高访摇摇欲坠,心跳又漏了一拍,赶紧扶住他。

高访忍过这阵眩晕,眉头稍松,安抚似的拍拍高阳扶他的手臂,“没事,可能起太快了,你去忙吧。”

高阳小心翼翼地松开,又观察了一下,确定他站稳了才开口:“您放心吧,我都会准备好的,您慢慢来,时间来得及。”

高访点点头,往洗漱间走去。他往脸上连泼了几捧凉水,昏沉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点。

因为高访以前时常加班,所以办公室里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都一应俱全。等他出来,高阳已经把地板打扫干净了,搭配好的衣服放在沙发上。茶几上还有冒着热气的清粥小菜,一看就知道是在他最爱吃的那家买的,温度也晾得刚刚好。可惜,尽管白灼生菜看起来翠绿喜人,他却没什么胃口。不过自从上次胃部手术之后他不敢大意,到底还是逼自己象征性地吃了几口,收拾完饭盒才把高阳叫进来。

九点高访到达门店接受财经杂志专访,十点举行开业仪式。因为前期宣传到位,现场人气高涨,幸好他们准备充足,所以活动非常顺利。

他们三个的颜值在业界内出了名的能打,人称“浅宇三帅”,个个拿出来都是能进军娱乐圈的人物,加上高访跑市场,跟各路人马都熟,是三个人里亲和力最强的,所以他一上台闪光灯就此起彼伏,安排在开业仪式后进行的媒体群访也拖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,高访离开时已经快十二点了。好不容易突出重围,他头昏脑胀,上车前还差点绊了一跤,幸亏高阳及时搀住他。

高阳扶着高访的手臂,发现他手凉的厉害,想来想去不放心,最终还是放弃了副驾驶,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上。

高访脸色着实难看,高阳以为他胃病又犯了,便拿出保温杯给他倒了杯热水。高访喝凉的容易胃疼,他已经习惯随身常备一壶温热的开水,让他随时都能喝。

高访小口喝完杯里的水,少见地没有跟高阳确认接下来的行程或工作,累极了似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。尽管他面上波澜不惊,白得发青的脸色却掩盖不住。

他们回浅宇的路上正好会经过医院,高阳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,于是轻声问:“高总你是不是不舒服?快到第一医院了,要不咱们还是去看看吧。”

过了许久,久到高阳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,高访才轻轻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
高阳仿佛得了御旨,马上让司机往医院开。眼看着过了红绿灯就要到医院,高访从上车起就抱在胸前的手却忽然松懈下来,头也歪向一边。高阳心道不好,果然高访对他的呼喊已经没有任何反应。等到司机把车停在医院急诊门口,高访的唇已经染上浅淡的紫色,胸口的起伏几乎轻微到看不出来。

医生从接诊开始便直接跪在移动床上轮流为高访进行心肺复苏,等进入急诊室一分钟后他才终于恢复了心跳。可还没等大家松口气,高访很快又出现室颤的症状,医生只能又开始电击除颤,同时让护士继续注射药物,这才从鬼门关把他拉回来。

高阳一路跟到急救室门口,只觉得几十秒的路程仿佛走了几十分钟那么漫长,而短短几分钟后,递到他手上的是一张比这更让他揪心的病危通知书。

高阳捏着那张薄薄的纸,手止不住地抖,他不敢想如果高访真有什么意外他们所有人该怎么办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打电话给南弦告知了高访的情况,又按他的吩咐通知了除他们三个总裁外公司最核心的管理层——人事部总监迟碧卡。当迟碧卡赶到医院时,高访刚从急救室被转进ICU观察。

看着病房里昏迷不醒的高访,迟碧卡有点难以接受,明明早上出门时他们还打了招呼,不过一个上午,人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,她忍不住开口问:“高总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严重,医生怎么说?”

“医生说高总突发急性心肌炎,心脏骤停,幸好抢救及时,不然可能就……可能就……”高阳怎么都说不出后半句话,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的。

他从浅宇还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时就进入市场部,跟着高访披荆斩棘,一步步开拓出浅宇现今的市场。高访对下属的关照他感受得真切,为这份事业的付出他也看得明白。所以当高访问他愿不愿意成为他身边的第一秘书时,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,他知道高访值得。

如果说曾经的他是高访手中一把削铁如泥的剑,剑锋所指,所向披靡,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高访身后的一个影子,换了另一种方式陪他纵横商场,能为他分担更多的重量。只是他没想到,独自撑起了市场部一片天的高访,会这么突然地倒下。

占南弦要第二天才能回来,迟碧卡只能先回公司主持大局,高阳独自在病房外守了一夜。翌日一大早,医生匆忙进出的脚步声就把他吓得一个激灵。他扑到重症区门前,期望能看到一点里面的情况,希望知道高访依然平安,可是一纸病危通知书再一次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
高访病房的监护仪器尖锐地响着,医生护士冲进病房,只见他氧气面罩上布满喷溅的血迹,越发衬得他脸色灰败怖人。一旁心电监护仪器上本就微弱的曲线已经变成平直的一条,仿佛一线锐利的刀锋,直戳到人心里去。于是病房里又是一轮让人心焦的兵荒马乱。

南弦出差的行程本就接近尾声,接到高阳的电话后,他立刻让温暖帮他改签了最近的机票回国,一下飞机就直接赶到医院,迎接他的却是高访的第二张病危通知书。

他赶到时,高阳正垂首坐在病房外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直到护士拿来那张病危通知书,南弦才看到他镜片后的眼睛,那里面包含着一种掩藏不住的失措甚至绝望。

南弦劈手夺过那张通知书,简单潦草的几个字,与高阳之前跟他说的内容一样,可对于他而言却是一种酷刑。

高访父母双亡,身边只有他们这几个朋友,可他们对他却一点都不好,真的,一点都不好。否则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他住进医院,怎么从来看不破他自诩没事的谎言,怎么总是等他受到伤害才开始为时已晚的补救。

就在他差点溺死在满心的自责里时,医生终于走了出来,他疲惫地说:“急性胃出血,抢救过来了,但是还要继续观察有没有别的并发症,即便没有,人太虚弱,恐怕还要昏迷几天,等情况稳定了才能出来。”医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:“他定期检查的结果一向不错,本来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的,还是身体亏空太厉害了。他之前切除的肿瘤虽然是良性的,可大手术到底伤了元气,平时感觉不明显,但积羽沉舟,这次是彻底爆发了。急心肌炎并发胃出血,没有一个是小病,这次是运气好,他刚休克就到了医院,再有下一次……你们好好掂量掂量吧。”

医生说完转身走了,南弦却在原地呆立良久。他拳头攥得死紧,直到忍无可忍才用力挥向旁边的墙壁,然后枕着手臂痛哭失声。

然而这些高访都是不知道的,他陷在深沉的昏迷中,这场生死攸关的重症于他而言不过一次漫长的睡眠,如同那晚他在办公室拿着酒杯突然睡过去一样。五天后他醒来已经在普通病房,南弦管惕都回来了,周围人脸上都是那种熟悉的悲戚。他反倒笑了,“这都是怎么了?”

其实高访是一个无所求的人,他短暂生命里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,因此早已不希求再拥有些什么,只盼望身边的人过得好他也就好了。如果说再有些什么,唯有浅宇,这是他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,是他唯一执着的事情,如同执着身边人的幸福。三个人里,或许他对浅宇的感情比管惕甚至南弦都还要深些,他不吝啬于为这份事业奉献自己的一切,直到他干不动的那天,但是这天的到来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早得多。

这场大病之后,高访被所有人勒令休息,于是开始很长时间的停工休养。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已经很难再带领市场部有所建树,跟上他们的工作节奏都很勉强,所以即使再不舍得这个他一手建立的部门,为了公司和部门的发展,他还是主动向南弦提出辞去公司副总的职务,推荐高阳成为市场部新的负责人。

本来南弦和管惕是坚决不同意的,他们三兄弟说好了共进退,不能因为一场病就把他抛下,那他们成什么人了。高访有些无奈,但态度比他们更坚决。最后他们只好使了一招缓兵之计,双方各退一步,高访休养期间可以指定高阳担任代理总监,但等他复工必须恢复副总职务总揽大局,实际工作还是由高阳去做。对于这个方案,高访没说什么,南弦和管惕便当他默认了。

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一年后高访复工第一次参加董事会,竟然直接在会上递了辞呈。本来那些董事对高访占着副总的职位白领工资就颇有微词,只是看在他多年对浅宇的贡献,而且休养期间市场部业绩未受影响,南弦和管惕又一直压着,这才没有直接发难。现在高访自己提出来辞去职务,他们当然同意。

南弦和管惕准备的预案全都是怎么堵住那帮董事的嘴,帮高访成功留任的,这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只能眼睁睁看着高访转任了市场部顾问这个虚职。

眼看南弦和管惕的脸黑成了包公,散会后高访没等他们开口,主动说:“咱们去南弦办公室聊聊。”

回到办公室,管惕率先开口:“老高,到底为什么啊?你怎么能自己提出来辞职,这不正中他们下怀吗!”

“管惕!”南弦喝住他,那些董事施加的压力他们从来没跟高访说过。

对比起他们的凝重,高访平静得多,他微微一笑,对南弦说:“别怪他,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。将心比心,如果我不是你们的朋友,你们作为公司的老总愿意白养一个不干活的员工吗?”

“你是不干活的‘员工’吗?你是吗?!你是浅宇的灵魂人物,是市场部的主心骨,是我们的定海神针!”南弦听到他这么说实在忍不住了。

“就是!”管惕也在一边帮腔。

“南弦,你应该明白,一个优秀的企业不应该是离了谁就转不了的。如果我把浅宇、把市场部变成了这样,那是我作为一个领导者的失职,我更加不配呆在这个岗位上。”

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是,我知道,所以我也知道,你们其实理解我的想法,只是感情上过不去而已。”高访在沙发上坐下,缓了口气,“我们都清楚,以我的身体状况,已经没办法跟上浅宇的运转了。以前的我在这个位置上是大脑是核心,现在的我会变成拖累,变成精密齿轮中的巨大缝隙。我们都是看着浅宇长大的,市场部更是我一手带起来的,所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,更希望它好。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,你们也看到了,高阳与市场部合作无间,他的表现足以去掉‘代理’两个字了吧?”
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给他开了多少小灶。”

“别说得这么难听嘛,完整的交接难道不是必要的吗?”

“你要真这么放心,干嘛还担任那个什么顾问?”

“那这么说,我要完全离开浅宇,只当一个占股份的董事你也同意咯?”

“你休想!”南弦终于憋不住了。

高访笑起来,“好啦,我这不是还没走嘛。放心,我会给高阳一直‘开小灶’开到我有新地方可去为止。”

“哟,听你这么说,有新计划?这回是哪个领域的对手要遭殃?”南弦走到高访身边坐下。

“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
“那是,我们高总在IT市场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你可是个逢山开路,遇水架桥,通杀三界的人物啊。”南弦搂着他的肩膀,笑得腹黑。

“去去去,你这都哪学的词,我又不是孙悟空。”

“你还别说,我们三个人里,就你最神通广大。”

“哎呦,少见啊,怎么,占大总裁硬的不行改来软的了?”

“不是,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,能不能说点正事儿,什么新项目,你还有精力开新项目?”管惕要疯了,听这两个人精讲话真费劲。

高访看他要暴走的样子,清了清嗓子开口道:“我确实想开新项目,不过不是什么赚钱的生意,我也在考虑可行性,还没想好呢,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诉你们。”

“你这是要单干?”管惕懵了。

“放心吧,不会的,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开始。但是有一点你们放心,我是不会抛下你们离开浅宇的,我希望这个项目未来也能成为浅宇的一部分。”

“我当然信你。你要干什么我不管,我只有一点要求,量力而行,绝不许太操劳影响身体,否则不管你是什么项目我会都立刻叫停,绑也要把你绑在家里好好休息。”南弦一脸严肃地说道。

“遵命,我的总裁大人。”高访调皮地把右手放在胸前躬了躬身。

半年后,高访独立开启了一个公益项目。尽管这个组织是他个人注资成立,当然南弦和管惕也出了一小部分资金,但他还是希望最终能帮浅宇建立一个让人信得过的公益品牌,这不仅是他一直以来想做的事,也对浅宇的企业形象十分有好处。

如果手头这个项目成功,他会直接带回浅宇,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希望这是一个专业的机构,有科学的管理程序,而不仅仅依靠志愿者的热情去维持。于是他亲自上门,聘请了在国内非常有资历的公益项目管理人,还招募了专业的社工团队。

尽管高访不插手具体的管理事务,但组织运营的总体基调和方向是他定下的,一些大项目的决策也必须经过他。同时他花大力气制订了完整的监督程序,让公益资金和物资的使用得到充分保障。

经过一两年的经营,这个组织已经在公益界小有名气。在浅宇成立十周年的庆典上,他带领整个团队正式回归。南弦特意将这个环节放在压轴部分,以示重视。三人如同十年前浅宇成立时那样,在台上共同宣布开启浅宇公益元年。

多年后,伴随浅宇的标签,不仅有国内IT界首屈一指的大公司,同样亮眼的还有其下属的公益组织,已成为国内受信任度最高的民间公益组织之一。可除了业内人士,鲜少人知道,它的缔造者就是当时“浅宇三帅”之一的高访。他终于可以摆脱他并不喜欢的镜头、灯光和觥筹交错的人群,去完成内心希冀已久的另一份追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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